他捧住她脸的手最终放开，一点点划下，直指心尖，“这里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，低头看向他的手指。
“我喜欢纯洁少女的心脏，那一定是很美好的存在。和如意小姐在一起，会让我很开心。”
九牧野狭长的眸子眯缝着，一脸人蓄无害的笑容。
徐如意扫开他手指，语气带了丝冷漠。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，不过九牧野先生，是不是你我缔结了契约，你便什么都听从我的吩咐？”
他立即后退一小步，微微弯腰。一只手负在身后，另一只轻轻扣在胸前位置。
九牧野低头，恭敬说道：“当然，我的小姐。”
“好吧，算起来我也许并不吃亏。至于你耍的什么花招……”徐如意微嘟了嘴，“即使我不答应，你想要的也许一定能够得到。”
那还不如多捞点好处，至少没那么吃亏。
“您很聪明呢，我的小姐。”九牧野轻声开口说道，“那么，现在请您闭上眼睛，把手给我。别害怕，只是一个很简单的仪式而已，您什么感觉都不会有。”
徐如意不太明白他要干什么，但也听话地照做了。
她伸出手过去，便被他轻轻捉住。
手掌心处，转来一丝火热。她想退，却被他拉得更紧。
“别动，不要害怕。”九牧野温和的嗓音，让她慢慢平静下来。
徐如意闭着眼睛，只听到他念念有词说了些什么。
似乎是一个仪式，但也还好并不算有多复杂。
不知道是否因为闭上眼睛什么也看不见的关系，徐如意只觉得脚下很轻，仿佛置身虚空。
她周围像是有云飘过，耳边传来呼呼风声。
很奇怪的感觉，仿佛在天上飞，又如同下降到了地底深处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，九牧野抓住她的那只手松了松。
他缓口气，微微笑了笑：“好了，如意小姐可以睁开眼睛了。”
徐如意眨了眨眼，不知为何感觉有些不太适应面前的光线。
眼睛有些花，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。
“这样就可以了吗？”她噘了一张小嘴，满不在乎的说着，“还以为要怎样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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