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一步一步的推移，在中国呆了一个月的丽莎和艾达，终于是回到了美国。
这个时候的她们，就和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——蔫了。
“凯特，我真后悔没听你的……”
艾达的目的一个都没有达成，虽然中国的确好玩，但是以一个“资本家”的身份过去，那可就不怎么有趣了。
也幸亏艾达是女生，要不然的话，那日子就更难过了——至少就艾达所见，那些中国人防外国人就和防贼一样。
使馆人员和外交人员或许还好，但是其他的人嘛……
嗯，不用多少了。
而且中国人极度的保守，自己一开始的时候，根本连话题都扯不过去，一旦艾达的话题有奇怪的地方，这些人就顾左右而言他，敏感得和什么似的……
“我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怎么活过来的……”
丽莎这时候更是趴着头。
虽然她的计划成功了第一步，但是就丽莎的感官而言，她比艾达更囧。
“我的计划先期是100万美元的投资，他们竟然给我压缩到了10万……他们太会省钱了……”
丽莎继续吐槽。
按照丽莎的想法，她是想要给每一个学生量身定制的。
但是在计划给了中国合作的方面之后，他们大笔一挥，就把这计划给改了。
按身高和体重计划，然后划分几个尺码出来，在这个尺码的范围，就这样穿着就好了。
另外，等时间到了也不用销毁，没用的衣服可以当抹布，还能用的就继续用……
“结果我们扯了半个月，就是为了这个问题……”
丽莎继续吐槽。
“那结果呢？”
凯瑟琳听到对方的这个消息，倒是觉得挺有趣的。
“结果我威胁要更多的投入，他们这才勉强同意了我的计划……”丽莎有些想不通：“给他们送钱，他们怎么就不要呢？”
“因为你送的太多了……”
凯瑟琳不由得笑了一下。
“不过这事情也给注意一下，一次两次没问题，可你们可别太过了。注意‘量’的问题呐！”凯瑟琳好意的提醒她们：“所谓升米恩,斗米仇啊。”
“我明白的，但是100万美元对于一个国家来说，怎么都是小数目吧？”
“你给注意这国家是什么地方！”
虽然三十年之后，这个国家的一切都将完全不一样，更是可以和美国叫板了，但是现在，对方还是一个流离在主流世界之外的存在。
在现在的这些人看来，为了学生们，仅仅只是提供一身衣服就花去了百万美元，这甚至用“奢侈”这个词就不足以形容了。
“好吧，好吧，我知道错了。”
“而且你的计划的话，我看有个三十五万就够了，一百万绝对多了。”
凯瑟琳又补充了一句。
“怎么？”丽莎有些奇怪。
“注意物价啊，丽莎。中国的东西可比我们便宜太多了，你的那些钱投下去，一分钱可以当两分钱用。所以肯定够的。如果节俭一些，十万美元说不定就够了呢……”
而且在凯瑟琳看来，这些计划恐怕大多还是用在请专家上面。
“对了，你们在中国推出的是什么样式的校服？”
凯瑟琳又问道。
“嗯，我们的校服在这边……”
对方拿出了一份文件，然后上面还有学生“模特”的照片。
很快，凯瑟琳就看到了丽莎在中国所制定的校服：“嗯……也就是把日式的那种的和风去掉了而已啊……”
凯瑟琳吐槽。
“嗯，因为我在那边，每次闭上眼睛的时候，脑中总是出现无数的军装，想什么都是想到军装，我的灵感都变成了军装……哦，天啊，我只能这么办了……”
（等十年之后，恐怕你一闭上眼睛，想到的就是运动装了……）
凯瑟琳脑内吐槽……
“不过中国人接受能力还不错，我的校服比送到日本去还更方便。”
“这恐怕是因为这些中国人还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衣服吧？”
貌似紧身衣都是在比较发达的国家才流行的来着……
咦？这么看的话，岂不是说《灵魂反应》里面描述的未来还真可能实现？
凯瑟琳神游天外……
“好吧，大概是这样，不过这不也没什么嘛，如果审美从一开始就不一样的话，他们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。”
丽莎有些心虚的说着。
这样的话，我会成为罪人的好不好！
不过想想看，这个计划的投资必然是巨大的，对于中国人而言，尤其是如此，说不定丽莎什么时候没兴趣了，然后中方便将计划中止了呢……
在凯瑟琳看来，丽莎的校服的战斗力在面对中国学校的大运动校服的时候，绝对是只有5的渣渣。
嗯嗯，这么想的话，就安心了，阿米豆腐，阿米豆腐……
“……不过，凯特，你这身衣服倒是挺不错的……”
丽莎一开始就看到了凯瑟琳这穿在紧身T恤衫下面的黑色的紧身衣，而这个时候，她终于开口询问了。
“这不是衣服，这是实验……嗯，你可以看成是一层皮膜或者人造的器官什么的东西……”
“这不就是乳胶衣么？”
丽莎好奇的走了上来，然后摸着凯瑟琳的身体。
“好了好了……”
凯瑟琳脸红了，扭动身体就想要离丽莎远些。
“怎么了？”
面对反应巨大的凯瑟琳，丽莎有些奇怪。
“因为这层皮膜能够加强凯瑟琳的触觉感官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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