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说，那个间谍竟然是一个……抖M？”
日本，晚上7点，凯瑟琳在与艾尔莎进行的时候，艾尔莎显然被这种奇葩的事实给震惊到了。
这件事情实在是有些太过于……呃，奇妙了。
“大概是这个山之边沙耶罗自己的兴趣爱好。”
其实在拿着皮鞭挥舞的时候，凯瑟琳也的确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兴奋。
看着眼前这个人在自己面前呻吟，身上都是红色的鞭痕……哎呀呀，这种场景，小孩子怎么把持得住啊！
“圣杯刚刚给出了这个山之边沙耶罗的身份，她现在不仅仅是卧底，而且也监管着东京方面的实验研发，而且根据调查，这个人似乎还是一个施虐狂。”
“哈……？你确定这个人是抖S，而不是一个抖M？”
凯瑟琳的发信器，也就是内衣被收走了，但凯瑟琳想要联络还是有无数的方法的，就好像现在，凯瑟琳就在用手机联络。如果艾尔莎这个时候能够看到凯瑟琳现在的表情，她一定会发现，这个表情那是相当的精彩。
“嗯，根据我们的调查，在美国的时候，曾经发生过三起相似的失踪案件，后来均被发现已经死亡，死者是两女一男，他们的死法都是一样……是极度亢奋引起的心脏衰竭，而且还有一点就是，这些人身上都被穿满了孔，脸上、胸口、下面，总共被穿了一百多个环，最少的也有三十个。”
“然后这些事情都与这位沙耶罗老师有关？”
凯瑟琳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了。
“没错，这三个人都是先后被发现的商业间谍，而他们所要盗取的商业资料，当时就是被这位山之边沙耶罗女士所负责的。初步分析，之所以派去找你的是这个山之边的美日混血，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，因为她的反间谍能力很有一套。”
好吧，从过去来看，这位山之边老师好像还真的是恐怖的女王，但是在自己面前那种奇葩的存在，又是什么？
“根据心理学分析，每一个抖M潜在的意识上都是抖S，而每一个抖S也都有抖M的基因。施虐狂不仅仅只是施虐狂，他们同时还是受虐狂，如果有只是施虐狂而并非是受虐狂的存在，那么这个人一定是还没有发现自己那作为抖M的一面。”
这句话不是凯瑟琳说的，也不是艾尔莎说的，而是忽然插进了线路的“圣杯”的人工智能爱丽斯菲尔补充的。
听到这句话，凯瑟琳囧囧有神。
“还有这样的事情？”
“啊，圣杯的分析也没错啦。我觉得最近的莱瑞拉似乎就有这方面的情况，你看看她以前是多么出格，竟然敢去绑架苏联间谍！你再看看她现在，她正吵着嚷着要当半人马呢……”
“……我觉得我们暂时还是不要谈论这个问题吧……”
讨论抖M和抖S什么的，这个话题实在是太过诡异了吧？
“啊，好吧，那么你现在是准备要做什么？”艾尔莎又问道。
而这个时候，凯瑟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，说道：“我们的计划非常成功，山之边在发现能够‘遥控’我之后，就有了自己的想法。现在我按照山之边沙耶罗的命令，应该是‘在平时不会想起被控制的事情，但是会下意识的按照她的命令去做’。”
也就是说，凯瑟琳表面上还要专做对一切不知情的模样，但是在平时的话，凯瑟琳还是凯瑟琳。
“三体人……这种离谱的谎言竟然还真有人信，而且还深信不疑……凯特，我真的有些佩服你了。”艾尔莎忽然想到了凯瑟琳曾经说过什么主角自带的“弱智光环”……嘿，莫非就是这个？
“啊，还好吧，只不过她的第一个命令就让我头痛啊，这家伙竟然要我以后都必须真空出门，只能穿校服……她究竟是来工作的，还是来玩真人PLAY的？”
凯瑟琳吐槽了一句。
“这可能是对你的一个试探，从门萨协会那边也有消息传来，这个山之边沙耶罗似乎也是门萨协会的成员，智商155。小心别被她看出端倪了。”
“放心，这个没有问题。而且再不济的话，最多停止计划嘛。”
如果山之边沙耶罗的计划只是停留在两个人之间，呃，或者说，停留在仅限于女性之间，凯瑟琳还能够容忍，但是如果这家伙又找了男人什么的过来，那凯瑟琳恐怕只能暂时将计划停止了。
到时候，凯瑟琳就只能采用非常手段才行了啊……
“那暂时就这样吧。总而言之，现在知道我在日本的人也没有几个，这些人得到的是‘秘密情报’，他们也会帮我们封锁，所以这方面咱们就不用担心了。有什么事情的话，我们再联系吧。”
“嗯，凯特，你只要别玩脱了就行。”艾尔莎最后怕的就是这个。
“怕什么，如果山之边敢将我的落照发到全日本的话，我到时候大不了用核弹将日本洗一遍，保证让所有目击者消失。”
“凯特，别开这种玩笑！”
“切，反正又不会被发现，我到时候直接将核弹转移到富士山里面，只要一发入魂，就能够让日本人有够受的……嘿嘿，想看我的身体也不是不可以，但是给付出代价呢……”
蜂巢实验室的研究员们听到这句话，估计都要泪流满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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