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路明非说明问题时也没什么顾忌。
要换成别人，他可没胆子在这泄露军事机密……没用夸张手法修辞，CVS就是这般的地位。
毕竟这里面，基本聚集了国内当下最顶尖的那批修行者和混血种，他们一个比一个能打，而在现在，掌握实力的人就是掌握着话语权，所以上层也是格外重视CVS。
这就好比近现代史上，核弹对于整个国际大环境的意义一般，CVS的修行者们虽然都年轻了点，但却都是未来可期的人形移动式核弹，投资价值那叫一个丰盛……
不过，这也导致了。
不仅是对外，CVS对内的消息管制，也是挺离谱的。而路明非资历尚浅，真让他说，有些地方他也很难说明白，在意识到自己逐渐词穷且有些卡壳后，他就主动跳了一下话题。
“话说回来……”
路明非还是有些在意，“苏晓樯，你知不知道你先前施展出来的言灵是什么？”
“言灵？”女孩为之一愣，似乎是不明白路明非的意思。
路明非点点头，却是继续科普解释道：“龙类和我们人类有着本质不同，它们是在我们灵长类更早之前，进化到顶端的爬行类生物，而无论是怎样的种族，其发展到巅峰自然是脱离不了语言。”
“而龙类也一样，言灵，便是龙族语言的一种能力，其能够用言语编织领域，在小范围内强行施加一个规则。”
“这和我有什么关系？”苏晓樯明眸挑眉问道。
路明非道：“虽然龙族的存在早就埋葬在了历史当中，其语言也是遗失，但像你像我这样的混血种，本身就是最大的遗产。”
“尽管人非生而知之，但混血种的确是能无师自通一部分，觉醒出来属于自己的言灵。”
“哪怕只有使用权，而非理解。”路明非补充道，同时又有点沉默。
讲真……话虽然是这么说的，但他貌似的确没有自己的言灵。
显然，无论是神秘人告诉他的「Nothing for nothing.」，亦或者是路鸣泽说的「Something for nothing.」，路明非基本上是选择性地无视了。
想到这，他不禁心里有些忧愁。
苏晓樯苦着一张小脸思索着路明非说的，要按照路明非说的，言灵应该是混血种的本能，更何况就在刚才，在苏晓樯觉醒灵视时，她就自发地用了一次，只是不明效果。
但……
“我是真的没印象啊。”苏晓樯本身是有些焦躁的，毕竟被抓来这里的负面情绪一直都是存在着的。
也就是她遇见了路明非，有这么一个熟人，女孩内心也相应地增加了不少韧性。
而在路明非有意引导下，苏晓樯心里的焦虑更是被转移走了大部分注意力，像混血种、言灵、灵气修行这般咨询，对她这个年纪的女孩，的确是有着不小吸引力的。
不过很显然，路明非说的那些虽然都没错，可其中却是有着一个非常重大的缺陷。
那就是……
苏晓樯本身，其实是不该觉醒的！
她身上是有着龙类血统，但正如前言，有着中华五千年的通婚，其实每个人身上都多少能沾着一点……这就好比同一个群居村落里，大家祖上都是一家子人似的。
可苏晓樯体内的龙血比例，却的确达不到那个标准！
她是很优秀，甚至优秀的人都和她一样，是个潜在的觉醒者。
可这本身在实际意义上，其实都是灵气复苏的大环境下的一种福报，灵气乃万物之精气，滋润万物生长。
无论是人是龙，都不例外。
是人，便是朝着天生一品的趋势，慢慢拉扯进度条，从而影响整个种族潜力大爆发，实现现实意义的进化。
而对于龙来说，于混血种，或者说潜在的龙血携带者，天地间随处可见的充盈灵气，能最大限度地激活龙血，从而让如苏晓樯这样一般的人，有了觉醒的可能。
但哪怕是觉醒了，毫无意外地，像苏晓樯这样的也就是一个最低标准的混血种……
比较实际一点，现实一点，其症状就是，苏晓樯对于言灵的掌握程度……很低。
当然，他们现在身处尼伯龙根，在这龙的领域内，或多或少加成还是有的，经过几番尝试后，苏晓樯还是用出了言灵：
女孩浅浅地闭上眼睛，轻盈而柔和的声音响了起来，苏晓樯像是无意识地哼着小调，这旋律优美动听，让人陶醉。
但路明非却是严阵以待。
跟上次不同，路明非很清晰地感觉到了一个领域在扩散、在蔓延，如水般不动声色地流淌着、覆盖着。
直到这个领域，都覆盖到紧绷着身子的路明非，闭着眼睛的苏晓樯这才猛地浑身一震，像是感觉到了什么。
璨然生辉的黄金瞳徐徐展开，苏晓樯的眸子里在这一瞬间，却是不带丝毫情感，宛若真正的古龙似的，扼杀了一切情绪。
路明非与其对视，下意识地，也生出了自己的黄金瞳。
两双眸子相互对视，彼此像是在此僵持住了，一者如视草芥，不带情感，一者则含带着严肃、正视、警惕等情愫。
“我去，搞什么鬼啊……不就是用了一下言灵，她身上哪里来的压迫感！”路明非感觉自己的大心脏都抽动了起来。
就离谱……
苏晓樯是什么情况？他又是什么情况？
路明非竟然感觉，自己被女孩那双冷漠不近人情的黄金瞳给看透了似的，整个人浑身上下一阵通透。
不过也因此，他大概能猜出苏晓樯的言灵是什么了……
“言灵·先知吗……”
————
好家伙，一睡醒就十一点了，今天直接少了半天的活动时间。
话说剧情有点拖了，苏晓樯等她言灵展开后，这就要开始加速了，写完这里的大段剧情，我这边就得构建下一个大剧情的大纲了。
嗯，这里先简单透露一下不出国，路明非和师兄去见姑娘了……小龙女登场，不过这部分属于原创，芬里厄不出场，也死不了。
再然后要写的，基本就是原创龙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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