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是不是搞错了？”
女下属看着言少修震惊不已，也随声附和，“言总监，听着挺不可思议的吧？我们刚知道的时候也都懵了，可是前台杨小莉已经在清空凌总的办公室，半个小时前，兰总监还喊了我们设计部的同事过去帮忙，估计下午一上班，凌总的办公室就是兰总监的地盘了。”
言少修听完，心里却更加不安了。
他自认为在所有管理层，凌总与他的关系更为亲厚，更为信赖。从那晚兰樱柠的迎新聚会开始，他就发觉了凌总对他们这个新上任的总监似乎诸多忌惮。
而且像凌总那么嚣张跋扈的人，要说因为太过爱惜人才将办公室让出去，根本不符合她平时的行事作风。
消息不胫而走，兰樱柠和凌总之间关系的猜测又在公司里甚嚣尘上。
“听说没有，刚来的设计部总监占了凌总的办公室。看着那么柔柔弱弱的一个女人，没想到还是个狠角色！”
“怎么叫她占的呢？上午人家还跟刘总签了合约，这次合作很大程度是兰总监的功劳，凌总应该是爱惜人才吧。”
“这你们可不知道了，凌总早上来公司，就没多呆一会儿，最后走的时候怒气冲冲，那脸色真是如丧考妣啊。最滑稽的是，她还摔了一大跤，满身的伤，头都被撞得起包了……别提多尴尬了。”
“是不是真的啊？凌总那么霸道的主，总不至于被刚来3天的下属欺负吧？这可真够古怪的啊。”
“再告诉你们一个劲爆消息，我听在酒店工作的同学说的，兰总监迎新聚会那天，凌总见了她跟见了鬼一样，当时就掉转头走了，连包间都没进去过。”
“呀，难道真的是姐妹关系？有什么宿怨……”
这事情不止在公司坐班的员工中间传得沸沸扬扬，连几个部门的总监也都拉了一个私聊群，专门说这事。
倒不是他们有多闲多八卦，而是特蕾西来之前，他们都抱了很大希望，可以接着她的名气和才华，让公司更上一层楼。但是如果兰樱柠和凌总之间真的有什么仇怨，他们的希望就要全部落空了。
因为邹会计一直在出差，众人审问的目标就对准了梁耀昌。毕竟昨晚刘总的合约是他和兰樱柠一起谈的。
销售部李立群：【耀昌，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？凌总那脾气性格的，能让出办公室，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！】
采购部张正钢：【耀昌，我看你早上和兰总监一块儿进的凌总办公室啊，你就没看出点什么，给大家交个底，我们心里也好有数呀。】
梁耀昌犹犹豫豫好一阵，才在群里说话，【这事是挺古怪，凌总身边今天还跟了一个凶神恶煞的保镖，这在以前可是没有过的啊。我觉得吧，凌总好像怕兰总监。】
李立群和张正钢都不约而同地发了一个黑人问号脸。
【你的意思是说，是兰总监自己抢了凌总的办公室？】
【听底下员工的意思，不是没有这个可能。】
他们不像女员工那样爱八卦，梁耀昌直接省去了过程，告知大家推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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