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得刚他那小学都没毕业,我也有点担心他教出来的徒弟是什么样的。
之前他还告诉我他是大学生,我看他个头就知道他是小学生。”
哈哈哈哈哈!
侯爷的一段话算是突然的逗了一下观众,但是齐云成站在旁边纳闷,这逗是自己的活啊,他是量活的,难不成之后也抢了去吧。
顿时心里觉得一阵复杂,但是侯爷的风格就这样了,继续开口。
“我先出题,很简单啊,就一句话。”
“哦,就一句话。”
“什么东西嫌短去一块倒长了。”
侯镇一听,看着齐云成的目光,立刻回正看向观众摆手,“这都不用回答了啊,各位都是有知识的人,这就不可能。
学过物理的都知道。”
“怎么跟物理又挨边了。”
“你看!”侯镇双手比划长短,“东西本来就短,取一块还长了,不可能。你再瞧我的大褂,我短我不得加一块吗?去一块怎么长了呢?”
“谁让您去大褂了。”
“那去哪啊?”
“去腿呀?”
“去腿?”侯镇撩起自己大褂不可思议的盯着齐云成,尤其是俩眼睛直勾勾的。
“是啊,您嫌大褂短,把腿去了,不就长了吗?”
“哦!
”侯镇点点头,嘴里不断念叨琢磨,“幸亏是大褂,我要是裤擦短了呢?去哪?”
哈哈哈哈哈哈哈!
捧跟的一句话,下面观众笑嗨了。
哪怕齐云成自己也是如此,但凡是栾芸萍他瞧见他表情都能忍住,侯爷那一张大脸往哪搁都是喜庆的,所以真不怪他笑场。
再说要去的什么,都明白。
缓了一会儿,又开口。
“我怎么感觉我说着说着快变成捧跟了,逗不是您的活啊。”
“那谁抢找了算谁的呀。”
“就说您能不能回答上吧。”
“你这不怎么样!
就我说一个你也回答不上来,还不如我呢。”
“那您来一个。”
一来一去,两个人的套路有一点像猜灯谜,而这也很适合倒二的时候来说,反正文跟的节目。
“我来一个,我也说说你,难为难为你。”
齐云成认认真真看着极其可爱的侯爷,并搭一声,“您难为不了我。”
侯镇继续揣着手,“听我这个啊,这个……什么啊……吃下看不见,看见吃不下。”
“嗯???”
有点疑惑了,齐云成绞尽脑汁的想,“您这都什么啊?”
侯镇:“我这看见了就吃不下去,吃下去就看不见。”
齐云成:“那不可能,没有这东西。”
侯镇:“有!”
齐云成:“什么?”
侯镇:“大鼻涕!
”
“哎哟呵!
”
谜底一出来,齐云成跟下面的观众一起开始犯恶心,而演员还没办法,不得不再问,“这怎么看见吃不下啊?”
说完这句话,齐云成在话筒后就忍不住都囔一声,“您都怎么想的这是。”
“你看鼻涕,流出来你得擤啊,擤到这了,看得见看不见?”
“看见了!”
“吃下去!
”
“呵!
”齐云成拧着表情难受。
“吃不下吧。”
“那吃下看不见呢?”
“你看,还是这鼻涕,你感冒了,就比如说今天的小孟,孟鹤糖他就感冒了,这鼻涕流下来,你往回吸可不就看不见了。”
说着侯镇揣着手做出几下往回吸鼻涕的动作。
而这几下过来。
齐云成愁得快没办法了,太恶心了,观众自然也是如此,最后前者逗跟的直接脱离表演的姿态吐槽。
“各位!今天我倒二,师父呢就怕我倒二倒不好,侯爷之前说他行,他来给包袱,他能帮忙压住了。
我现在是知道用什么办法压住了,这一个恶心啊。”
一说观众都是一乐,而侯镇还洋洋得意,“你看,这是不是就看得见吃不下,吃得下看不见!
”
“行了侯爷,别说了。于大爷不烫头烫死了,我烫头烫死了成吗?”
哈哈哈哈哈!
又是一片片的剧场笑声泛滥,他们经常都看齐云成损别人,今天侯爷是真让他难受了,非常少见。
侯镇最后还点着桌子再问,“就问你吃下去没有?”
“吃下去了。”齐云成叹着气回应。
“看见了吗?”
“没看见。”
“这不完了嘛!
”
“哎呀!
”齐云成咬着牙齿伸出大拇指,“咱们的相声真泥马高雅!
”
“可不!”
“那您再来一边吸鼻涕的相。”
“不来。”侯镇晃着自己脑袋拒绝,“这玩意吃多了受不了!
”
“您的脑袋全是鼻涕了。”
“你甭管了,你就是没说上来,而且比你那去一块强多了吧,还是自残,咱们这个还能尝尝咸澹。”
“还咸澹,我说不了了您这个。”
真没办法,齐云成一转身往侧幕走,但是小岳他们赶紧的出来拦着,然后给送了回去。
当然这都是故意来,而且也对活过,但是没想到表演的时候能这么恶心。
回到话筒后,齐云成叹出一口气,“我第一次说相声说的这么难受,我以前说相声挺开心的呀。”
“那你是没碰上我知道吗?再开心我都给你弄难受了。”
侯镇一边说一边想到什么,伸出手指向下面观众,“我这够文明的,刚才我说出谜面,下面不知道哪位说了一个屎,我可听见了啊,我耳朵可好着呢。”
“我的天呐,今天倒二是怎么了,刚才谁说的?来,我看看。”
齐云成要死要活的样瞬间逗乐了不少人,而在一阵阵笑声里,前排的一个大哥还真伸出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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