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一次两次？
君常笑愕然。
奚婧璇苦涩道：“不瞒君掌门，我其实不止有眼疾，还身染怪病，每当情绪低落时，就会丧失理性，做出一些残忍事情来，等恢复后却怎么也记不起来。”
君常笑嘴角抽了一下。
想到现在温柔可爱，再想到大殿暴走，全身透发杀意，一个好似天使，一个好似恶魔，便不禁在心里嘀咕道：“这女人不会有双重人格吧？”
“还真有可能。”系统道。
妙华宫弟子可不知道什么叫双重人格。
她们了解宫主的情况，只要看到她留露出沮丧样子来，就会马上安慰，以免进入暴走状态。
“君掌门。”
奚婧璇苍白的脸上，艰难挤出微笑，道：“先前没吓到你吧？”
“呃。”
君常笑道；“还好，还好。”
奚婧璇小声道：“君掌门，服用你给的丹药后，我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她的小脸顿时红了起来，道：“我……好像看到你的样子了！”
君常笑一怔，道：“药有效？”
奚婧璇摇摇头，道：“我只感觉视野内忽然亮了起来，然后便失去意识，等清醒以后，周围还是一片黑暗。”
“不对呀。”
君常笑暗道：“既然亮了，就证明恢复了视力，就证明药有效果，怎么又看不见了？”
系统道：“她这个眼疾有点棘手。”
等等！
君常笑忽然想到一个非常严肃而又认真的问题，道：“奚宫主，你刚才说，你丧失理性的前提是情绪低落？”
“嗯。”
“先前也是情绪低落？”
“嗯。”
“为什么情绪低落？”
“因……因为……”奚婧璇低下头，小声道：“我看到了君掌门。”
他看到我？
情绪就低落了？
君掌门蹲在角落里，双手抱头，万分沮丧的在心里嗷嚎道：“看到我的样子，她怎么能情绪低落！”
“丑呗。”系统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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