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瑞对吴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，吴老点点头走了出来，他的话很多，先是缅怀了他与爷爷长达数十年的交情，随后对杨瑞进行了一通褒奖，说得杨瑞都有些飘飘然仿佛踩在云端。
十分钟后，杨瑞开始烧纸，这样一来，杨瑞的祭拜才算结束。
他转向李马林和李马国说：“我好了，轮到你们了。”
俩人点点头，开始了他们的祭拜。
而杨瑞没有兴趣听他们说什么，拉着吴老走到了隔壁的墓地。
“芸姨，小瑞来看您了。”
杨瑞看着墓碑上的照片，又说：“小瑞不负您的期望，把元油研究出来了，您和爷爷可以瞑目了。”
杨瑞说着，突然发现吴老浑身颤抖，只听他喃喃：“小芸……小芸竟然走了？”
杨瑞诧异：“吴老，您认识芸姨？”
吴老平复了情绪，点点头：“我当然认识她，因为她曾经是我最出色的学生！”
“啊？”
“当年我还没进中科院的时候，曾经在京城理工大学当教授，小芸是我带出来的研究生，后来我举荐她去了裂原新能源研究中心，她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兆隆，俩人气义相投，惺惺相惜，最后不顾众人的反对，他们走在了一起。”
“走在一起？他们没结婚吧？”
“嗯，是没结婚，兆隆妻子去世之后，他就发誓永不再婚，所以，这苦了小芸，但是小芸也痴情，根本不在乎妻子这个名分……”
吴老凯凯而谈，十分伤感，杨瑞也终于知道了他不曾知道的关于芸姨的故事。
得知这些，他越发对芸姨敬重不已。
吴老望向杨瑞，问：“小芸是你葬在这里的吧？”
杨瑞点点头。
“那……她是怎么走的？”吴老有些迫切的想要知道。
杨瑞叹口气说：“她是为爷爷殉情才走的，是割腕。”
吴老点点头，说了最后一句：“这……很像她的作风，她一直都是一根筋，也是一个纯粹得不能再纯粹的人，一旦她认定的人，她什么都豁得出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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